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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埃米尔·加莱
玻璃第一次有了艺术的质感
From Liuli China Museum
我们相信艺术,是因为艺术跟人有关。无论是一种思想,或是一种情感,终究是一个人,对于宇宙,对于生命的表述。玻璃的创作,是不是艺术?能不能是艺术?毋庸讨论。因为,就如我们讨论一幅绘画是不是艺术?不讨论油画是不是艺术。对我们而言,我们只关心玻璃艺术,是不是人的艺术?是不是人对于世界的反思?否则,所有的玻璃创作的呈现,只是技巧的沉溺。人类的玻璃历史极长,但是,涉及个人生命感触的创作极少。埃米尔•加莱,是一个重要的标志,加莱的宗教情怀,人文素养,让他的一生研发的玻璃技法,有了灵魂。综观加莱一生所有署名的作品,乃至他身后仍然以他的名字发行的所谓Gallé glass,检视其中埃米尔•加莱个人生命感怀的成分,即是作品的艺术可读性。
加莱涉入的玻璃技法范围,包括吹型、套包、热塑、釉色、铜轮雕刻、酸洗,使用的技法的复杂和多样化。在知识范围所知道琉璃的创作技法,加莱几乎无一不精熟。这个一生对昆虫、植物和园艺有着无比狂热的清教徒,植物花卉之美,是上帝的光华,投入琉璃的创作,是为了能够彰现那一朵百合花,一只玫瑰,甚至一只蜻蜓的精妙,任何造型、颜色的试验,他无不全心追求,因为,那是对上帝创造的世界的礼赞和讴歌。
十九世纪,加莱以一生的精力,创造了玻璃史上最动人的花朵,也成了杨惠姗心灵深处的向往,她希望让加莱的花朵在时空的延续中变得更加自由、立体,实现造型与色彩的无限可能。一百年后,艺术家杨惠姗以脱蜡铸造为起点,经历无数次的失败与实验,最终成功将脱蜡铸造技法与吹制工艺结合,精准掌握色彩与造型的平衡,创造出属于她自己的琉璃花。